所以我不回电视台,跟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接触,我想……我想我总有一天会忘记你,彻底忘记你……可我一想到,有一天会连你是谁都想不起来,我就觉得这里……这里……」她指指心,又指指脑袋,「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原来,他尚未考虑好便做下的决定真的让她受伤很深。
「那……那要怎么样,你才会不疼呢?」
「帮我吹吹。」逯小酒提出申请,「小时候,我踫疼了什么地方,只要吹吹就不疼了。你也给我吹吹!」「吹吹?」这个倒是简单,可让储三百为难的是,「可……吹哪儿呢?」
这个笨蛋,连吹哪儿都不知道吗?还说她是菜鸟,到底谁才是菜鸟啊?「当然是——头痛吹头,心疼吹心。」
吹心?没听说过,吹头?鬼老大凑上她的额头,作势轻轻地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