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一阵后,她竟感到有丝凉风轻掠过,躁热平息了不少,她伸出左手,环住他的腰,安憩在他臂弯里。在睡意降临前,她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赵刚,我很好,我没事。」
他睁眼,又合上。他想说,却说不出口的是,她坚毅的笑靥,在阳光下,与他内心始终驱之不散的阴雾成了对照;他留住她,就是因为她带来的那道光和热度,慢慢让雾散去了。在他决定将爱之前,他早已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