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无法做进一步的解释,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在流泪,而她只能选择逃避似的离开。即使他们清楚彼此无法割断的牵绊,可心里的悲伤仍旧不愿被另一人看到,有时视而不见也不失为一种体贴。
「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记得我只有你一个人。」
「请保重。」随露克瑞希走出房间,雅科波道别后关上门。
走出医院前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猜测著露克瑞希的内心想法,皇家侍卫队年轻的队长回想著病房中那名美少年和其言谈举止间的一些细微末节。
「琉西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走在前头的女子回过头,脸上全不见走出病房时的伤悲,「竟然把身为皇家侍卫队队长的你派到我身边。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又是怎么想的?身为堂堂的大贵族,可以和任何一位大臣平起平坐,现在却要跟在我后头宣誓对我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