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说的是我手臂上的伤,那应该是前天的事。」那是多年来他头一次感觉自己的心在跳动,他怎么可能会忘?当真会忘的人应该是眼前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吧。
「前天?」筠筠愣住了。
「没错,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他好心的说明,端详著她骤然变化的表情。,
「呃……是吗?」这下子又糗了。「哎呀,反正不管啦!总而言之,第一,我和婕羽没有抖出你杀人的事;第二,我替你包扎伤口,及时教了你一命,前前后后加起来也算是对你有交代了,所以现在我不欠你什么,你不能向我讨人情。」
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但他豪宴可不吃这一套。
「不然换个方式也行。」他改了语气。
「哦?」怎么说她都不认为他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
他笑得有点邪恶。「让我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