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佣略为释然,但眼神犹如受惊的小动物,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明晚七点钟。
我斟一杯酒,跌坐在安乐椅中。
她主动约我来了。
试问又怎么会平静下来,见完年轻的自己,又见年老的自己。
忍不住币电话给丽华,想与她倾诉几句,她却歉意地说,家中还有亲戚在吃晚饭,我连忙识趣地挂上电话。
朋友不是每分钟都可以接触到,人人都有工作亲人,时间不够分配,就得排座次。
好不容易等到咪咪回来,她手中提著球拍子,一头汗。
「过来过来。」我拍著椅垫。
她连人带汗的过来挤在我身边,我深深嗅她濡湿的头发,庆幸她并不象我,外型与心情都似她乐观的父亲。
「我与爸爸打球,他一个人,女友离他而去。」
「啊,为什么?」
「最近他周转不灵,三部车卖掉两部,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