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问了她去哪儿,她也没说,估模著回她盛京的家了呗!」
「不会的,盛京那个家是再容不下她的,她一定不会回那里。」她就是为了逃离那个家,所以才嫁到这里的,怎么可能再回去呢?「大嫂,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你仔细想想,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借卉皱著眉头想了许久仍是一无所获,「她走得匆忙,没留下别的言语。我说四弟,你就别再为她担心了,我送她出门的时候瞧著外头早就有人雇好了马车等在那里,定是有人照顾她,你们已不再是夫妻了,早早忘了她吧!」
忘了?就这样忘了她?
忘了她吃东西时开怀的贪样?忘了她生气时鼻涕呼呼的傻样?忘了她发脾气时的蛮样?忘了身为他妻子时的娇样?忘了她……
谈何容易?
「打搅了,大嫂。」宜驭蹒跚的步伐走著回头路,却再也回不到有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