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邵演扬让妳来求我的?他可真有骨气啊。」没用的男人。「这不关他的事,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请你不要侮辱他。」
她竟敢袒护他?「没想到妳这爱他,方以蝶,为了他,妳居然可以百般的任我刁难、任我羞辱?妳可真是痴情哪!」林怀然嗤声大讽,一时心如刀绞又恨意难平。该死!该死啊!她竟敢这爱他!她竟敢!
扭著脸,他激愤得恨不能将她揉成粉末……不,这太便宜她了,他要冷静下来,他要让她尝尝同样揪心刺骨的滋味。
「那,妳打算用什方式来来求我呢?用妳那训练有素的虚情假意?还是娇媚如昔的动人姿色?妳以为我会有兴趣捡人抛下的二手货吗?」
这句刻薄的问话立刻抽光方以蝶脸上的血色,所有伪装的冷静和从容全都一一溃散了,一股被命运戏弄的无力感笼罩全身,她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