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决定马上引起他身后冷樗的担忧:「主子,这——」
若是以往,他当然不会担心玄炀主子会输给玄粲,但现在的他身子才刚痊愈不久啊!可以吗?
玄炀举起一手阻止了冷樗的话语:「放心吧!就算拼了我这一条命,今天我定要亲手为父报仇。」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苍松楼。
玄粲起身让钟灵珊为他著衣,尽避处在这紧张危急的时刻,他仍是一脸的从容。
「别哭了。」伸出手指为钟灵珊拭泪,他轻声安慰道。
「可是——」
「别说了,早在我决定那么做时,就已有面对此刻的准备……你不也是?」
「我……嗯,小心点。」带著浓厚的鼻音,她低声叮咛。
还能说什么呢?都到了这种地步,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嗯。」玄粲不再多言,默然无语地经过一旁监视的法觥,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