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芬说:「你瞧他多开胃,侮辱了我,不必道歉,还赚了顿吃的,二哥,咱们干吗请他?」
她二哥白她一眼,「你少说几句,将来还是这么,谁养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就是你这种人。」
她不响了。
饼了很久,她说:「我住嘴是因为听哥哥话,不是怕嫁不掉。」真是孩子。
她二哥歉意的对我笑,我摆摆手。表示不要紧,我就是喜欢她这一切。既然她一个哥哥己默许我与她来往,那不在场的一位,恐怕不成问题。
我运气恁地好,待阿芬这场气一消,我真是前程似锦。唉,在宿舍挨那么些年,总算挨出点瞄头来了,而他们兄弟也好,我才与财皆无,他们倒是看得起我——我还有什么好怨的呢?还搬家?啊芬整夜开水喉我都无怨言了。
亏得她住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