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的照相机坏了,没有拍下照片。」她脸上带著遗憾。
我倒是相信,正因为没有拍下照片,没法在以后的日子里从照片中去回味,那个回忆反而更悠长。大部分的离别和重逢,我们也没有用照相机拍下来;然而,在余生里,却鲜明如昨。
朱迪之、沈光蕙和余平志走了进来,问:
「曲奇饼做好了没有?」
余妈妈把曲奇饼从烤箱里拿了出来,吃了一口,说:
「搅牛油的工夫不够,还要回去多练习一下呢!」
「是爱心不够吧?」朱迪之说。
「哪里是呀!」我说。
「伯母,我也要学。」她嚷著说。
我在她耳边问:「是做给陈祺正吃的呢?还是做给孟传因吃?」
「两个都吃!」她推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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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个都爱吗?」
回家的路上,我问朱迪之。
「嗯。」她重重的点头。
「真的不明白你是怎样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