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事都是适可而止就好,太过分了的话,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站直身子,雪芙蓉又恢复了冷静又自信的表情,不见刚才脆弱的小女人模样。抬眼看去,腥臭的蛇血四散迸射,沾了强烈麻醉剂的长钉穿过蛇头,竟然牢牢地钉人石板。
放心地一笑,挥舞著手中的幻月,雪芙蓉熟练地剖开蛇腹,取出蛇胆,放人盛有特制溶剂的玻璃瓶子里,小心地收藏好。这可是送给姬百合的好礼物。
赞赏地看著依旧散发淡蓝色光辉丝毫不见血污的幻月,雪芙蓉利落地脱去沾满了蛇血和沙土的阿拉伯长袍,露出里面从不离身的黑色紧身衣。一条宽宽的腰带围在腰间,牢牢地系著好几个小巧玲珑的厚牛皮暗袋。
整装完毕,雪芙蓉随手从身上不知哪处掏出了一个精美的打火机来。「我们走吧!」点亮火机,雪芙蓉若无其事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