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共事的新同事每次看到他脾气烦躁,都会一笑了之,「晋总昨晚准是又梦见他老婆了。」
他知道这个样子的晋自怿很没出息,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反倒像个没断奶的小娃。可是他管不了这么许多,他根本控制不了思念的情绪。说他懦弱也好,说他缺乏男子气概也好,说他沉溺于爱情也好—他回来了,回家了,回到西辞身边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戴著银色戒指的大手将西辞的头按到胸口,用脸蹭著她柔软的长发,那上面依旧是他所喜欢的香味。这样抱著她,他终于觉得心又归到了正常位置。
打累了,也发泄够了,西辞靠在他的胸前微微喘息著,「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说了,无论如何我都会回家接你,无论如何你都要等著我。既然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就是爬,我也会爬到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