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又来了……除了这两件事你还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行!」哼!你就可以天天将我的罪状挂在嘴边,我怎么不能说你的过失。「夫人,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司凌说著真的将脸又横了下来。「听著!以后不准在第三者面前跟我大呼小叫,知道吗!做人妻子的就得有做人妻子的规矩。」「我哪有大呼小叫,我只是在讲道理。」
「你看你,说著说著又来了,女人家在丈夫面前是没什么说话的权利的,更不用说声音高过丈夫了,这些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吗,」文芊阳一听他的论调气得由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这样说话就太苛薄了,什么女人就不能有意见,还有请你说就说,别牵扯到我娘家。」
「好!那就让我们静下心来谈谈如何,」司凌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说法有点过分些,不自觉的将声音放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