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羚说:「哗,这般简约别致。」
「是,我家徒四壁,说走就走。」
「走往何处?」明知故问。
一边把蛋糕切开一大块,往嘴里塞,「唔」,整张脸都几乎埋进奶油里。
「你不怕胖?」
卓羚答:「总比动辄说走的好,一个人肚子饱饱,景观不同,饿著肚子,凡事悲观。」
「不,卓羚,我有实际烦恼。」
「可否说来听听?」
她低下头,半晌才问:「你觉得都会中女性地位如何?」
卓羚笑了,这不过是开场白,她想说的,自然不是这种题目,不过,不失是一个话题。
「不算低了。」卓羚据实答:「不但华裔妇女从未享有过这样崇高地位,以国际标准衡量,亦算罕见。」
「但是—」
卓羚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过,一些妇女仍然坐困黑牢呀。」卓羚无奈摊开手臂,「一个人若不愿自力更生,很难抬得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