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希仁比他想像中更精明,是否早就看出家杰与他之间的矛盾?
「没有关系,他很照顾我。」他硬著头皮。
「有些人做事是不想有人照顾,是不是?」希仁笑,「他信自己的实力。」
「也不能这么不识好歹,只是——会有压力,怕令人失望。」
「我明白。」
传宗告辞。
希仁送他出去,对他仿佛有种说不出的依依。
「曼宁说冬姨已完全没事,她会留意。」希仁随口说。
传宗由衷地感激他。这对夫妇都把他的事放在心上,非亲非故的,实在难得。
他如常的上班工作休息,又回到以前平淡却平静的日子。
虽然不再有多见世面的机会,不再有丰厚的额外收入,不再有工作以外的豪华享受——譬如搭头等飞机,乘坐有司机的劳斯莱斯接送,但生活就是如此,就该如此,他不是天生含银匙出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