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死浩劫余生,同样也结束了他那段曾是生死相许的爱情,至今他仍难以理解为何他对雨疏的爱竟是这样莫名地消失。对若伶,虽不似雨疏那般令人欲生欲死的感情,却是一种恒温的爱。
「若伶,」书凡脚踏踩步机边和若伶说话。「没想到我的毅力否定了医生的肯定。当初他们都判定我的下半辈子必须在轮椅上过,没想到我这双争气的脚硬是为我争口气,偏要站起来。」书凡有种胜利的骄傲。
「别忘了,这是爱的鼓励和功劳。」若伶不服,她每天帮他按摩、搓揉的辛苦可不愿被抹杀。
「是、是、是,情人。没有情人——你,就没有我今天的脚。」书凡赶快见风转舵,讨好地说。
「本来就是,要不是我每天小心地伺候它,你说它会争气吗?」若伶嘟起嘴,带点撒娇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