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澄澈的明眸里有著不同一般世俗的看法——她尊敬他,是因为他的人格与作刚,不为别的。
这个慧黠爽朗的女子,竟只消一个眼神,便将他多年秉持的漠然给破坏掉了,否则,这些压在心底深处的陈年往事为何突然涌现在脑海中?该死!她竟如此轻易地激起他所有的情绪起伏,她……姓‘孙’?那更该死了!郑子禹忍不住低声沮咒著。
她……居然是城主的女儿!
若不是他太少留在城里,若不是他对人太过疏离冷漠,也许早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了。
基于彼此身分上的悬殊,他本能地收起心中一些奇异的感觉,换上一如往常的冷漠……
郑子禹以守卫的身分混进费祝的府里,为时巳有一个多月了。
奉孙定山之令,他监视著费祝的一举一动,以及费祝和尤达两人暗地来往频繁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