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使我觉得那次对待米凯拉过份不周到不礼貌,几乎当她是乞丐,她恐怕不会原谅我,但是我又是否还能见到她?
初春的天气潮湿,天空的颜色就以米凯拉女大公的眼珠。
我撑著伞自车里出来,回到公司,女秘书正在拆信。她说:「王先生,你看看这封信!还有一张支票!」
我顺手接过来。信是德国寄出的,一张万国宝通银行的支票,港元七千正,米凯拉附有一张便条。草率的英文说:「谢谢你的慷慨,我的环境已经大好,负债应该清偿,谢谢你,你对我非常好,助我渡过难关。」
「支票存进去吗?」女秘书问。
「当然。」我说。
真没想到这笔钱还收得回来。可是又确确实实收回来了,使我更加觉得茫然。
「有没有回邮地址。」我问。
女秘书找遍信纸信封,「没有。德国慕尼黑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