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上一掠跳出亭子,端著一贯嬉皮的笑脸懒散地回道:
「在你把她赶出寒水阁的那一刻起,她就再也不是你的女人了。」怀聿的脸霎时僵硬铁青得简直像来自地狱的恶魔,看得他心里简直乐歪了。
白子仅得意得直想仰天大笑,他这口气在看到怀聿气得快爆炸的此刻算是痛痛快快地出!
怀聿像一头猛豹似的冲过去,那气势足以将白子仅碎尸万段,用力揪起白子仅的衣襟,龇牙咧嘴的宣示:「我虽然把她赶出寒水阁,但她依然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不准你打她的主意你听见没有?」
白子仅皱著眉头挖挖耳朵。该死的,他差点就把他的耳朵吼聋了!待耳朵里的嗡嗡磬消失,他抬起脸来看他,哇塞!怀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