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若珈没有丝毫情绪分析自己,汩汩的泪,像一块大冰柱融解后,无法挽救的溶化。
隐约中,有电话的铃声,罗若珈咬著枕头,倾听著,确定了是电话在响,罗若珈松开齿缝,慵懒的走过去拿了起来。
「喂。」
「若珈吗?我是克维。」
儿时,每当在外面受了欺负,见到母亲,总会有一份加倍夸张,用眼泪哭诉著强调自己的委屈,这是每一个从童年走过来的人都曾经有过的经验,在母亲的双手抚慰下,委屈才得到平抚的满足。罗若珈这时候,完全是这样的,原先枕头上静静汩流的泪,已换成了泣不成声。
「若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若珈,到底发生什么事?」
罗若珈咬著手指头,一句话也没说,电话那边的徐克维,急得语音都快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