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娜小姐订的花束我没有送,她打电话来骂了我一顿;早上几个妈妈插花教室的学员来买花,那些欧巴桑的超多要求搞得我焦头烂额。
「下午我可能还不能回去,明达的手受了伤,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我想我还是留下来陪他比较好。」
「好啊。」
「禾禾,真的很不好意思。等明达出院,我要他请你吃饭作为补偿。」
「好啊。」我好像只能说这两个字。
就这样,虽然和可乐住在一起,但是每天和她踫面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而且这十分钟我还得听她满嘴明达长、明达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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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独立负起花店生意的这几天下来,店里的生意像是秋天的落叶一样,渐渐凋零。
店里的鲜花存货不是被我随便卖出,就是放了几天自动枯萎掉了,我懒得再进货任何的鲜花,店里只剩下一些绿色的盆栽充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