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狱寺君没再追问,而是恶狠狠把手砸到了地板上。重新抬起头时,他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丧失了mafia角色扮演的兴趣;望过来的眼神凉冰冰一片。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这些。只要知道我们是敌人就足够了。”他冷冷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看到一次就杀一次…直到干掉你为止。”
好惊人的气势。我们之间仿佛被划下了一道无形的分界线,跨过去就会有谁立刻死掉。
“但我们是同校欸。”我弱弱地说。
“就算在学校也一样。”他神情冷酷,“到此为止了,这种扭曲的关系。”
咦?就这样到此为止了吗?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直到我恍恍惚惚回到家、大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东想西、不经意间瞥到被遗忘在书桌角落已经不知道多久的诅咒娃娃——而这已经是半夜3点的事了——我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