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不怕!你反復無常,一下子嫌我丑、品味差,一下子又對我驚為天人。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一邊對我笑,一邊拿刀子砍我?!」她愈說愈覺得恐怖,嚇得眼眶又開始泛紅了。
「你或者覺得你仍然是你,但是從你跌下溪水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月光女神了。」看著她的淚光,尚保羅握著她的手指已微微在顫抖。
她眼中那晶瑩的淚光比鑽石的光芒更含蓄,卻也更動人心弦。
「你看——你還說我是什麼月光女神,你根本是個神經病!」她控訴地說道,被他的灼灼目光嚇得動彈不得。
「我不是神經病,我可以證明。」尚保羅舉手保證,只想盡快拉她進屋子。
神經病想證明自己精神沒問題,是不是跟醉鬼老說自己沒醉是同樣荒謬的道理?吳心蘭懷疑地看著他,還是害怕得四肢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