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非皱眉,沉思了半晌。
「去替我打听任倩予结婚之后是住在台北或东京或任何地方,百合花继续送。」他说。
「继续?继续到什么时候?」小周叫起来。「你总不能送一辈子。」
「送一辈子!」杜非说得斩钉截铁。
「这——杜老大,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个钱,但——有这必要吗?」小周摇头。「人家都要结婚了——」
「打听不到地址,我剥你的皮,」杜非说。没什么笑容。「这是我离开台北后唯一要你做的事,若有差错,周信义,不是唬你,我不会放过你。」
「哎——好吧!」小周只好点头。「你是个怪人,送一辈子花不说,还买几百万台币的钻戒送给她,杜非,你的钱容易赚,却也不能这么花法。」
「我该怎么样?多买几幢房子收租?没出息。」杜非笑了起来。「小周,你今天太噜嗦了。」
「我是忍无可忍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