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钟醒来,足足睡了十一个小时。腹如雷鸣,连忙到厨房去叫菲佣做早餐,接著换衣服上班。
案亲见我狼吞虎咽,笑问:「还说要搬出去住?」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我也笑。
真的,许久没说要搬出去住。
「慢慢吃,叫司机送你去。」父亲说。
「太塞车,地下车要快得多。」
我抓起大衣与皮包就走。
临出门看到母亲宽慰的笑容。「可怜天下父母心。」
中午时分,我叫信差出去买一只饭盒子。
有人在我房门上敲三个。
我以为是曹老板,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左文思。
「你?」我笑,「怎么一声不响走上来了?」
「来看你。」他喜孜孜地说。我打量他,手中没有花,没有礼品,可知不是巧言令色的人。
「请坐。」我站起来让地方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