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景玉喝令,并责问道:「你就是这样蛊惑德焱的吗?」
皓慈忙伸手抹去泪水,恳切的乞求,「请福晋相信,贝勒爷和奴婢当真是清白的。」
景玉哼一声,「你们的事都叫人给撞见了,你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
皓慈悚然一惊,这才想起上回在房里和德旗玩闹,叫福晋派去的人给撞见的事,当时不以为意,而今她当真是百口莫辩。
「若你能好好服侍德焱,让德焱开心,这事也不和你计较,收你入房作侍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你恃宠而骄,连下人房的事都管,还责打年老的嬷嬷,霸道横行简直是无法无天,这王府怎容得下你这凶奴?」
皓慈呆住了,罪状一件接一件,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怎么?无话可说了?」景玉苛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