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那么过一日算一日。」
「原来我们可以结婚!」他气愤的说:「至少可以做恋人。」
我笑笑。「差一点点。」我说。
最残忍的句子是「差一点点」。
我们的关系由正常而转为不正常,连我自己都不能了解,造化弄人,命运操纵一切。而性格操纵命运,我的自私性格……
我偷偷模模的见著坚,每次他穿衣服走我就觉得荒谬,这个原本是我的男人,现在我要问别的女人借。
那个女人我是见过的,很幸福的圆脸,一头珠翠,非常关心,穿著红色的衣服。
她不知道我是谁,然而我是最辜负她的人。
(上帝给我一点意志力,上帝帮助我,上帝。)
然而当我见到坚时那种罪恶的快乐……我是活著的,我高兴。我不知道想跟他说什么,但是我想听他的声音,我不能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