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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活該倒霉被你打、讓你綁嗎?」他大步踏前,一把抓起她柔荑,毫不憐香惜玉地猛力向上一翻轉。「哼,走著瞧吧,會愚蠢到派你這種沒用記者來的三流雜志社,也沒什麼存在的意義。」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海瑪又驚又怕,深怕他恐怖的報復箭頭,會指向雜志社。「我們好歹也是,二流的,二流的就可以存在了吧。」
宗方聖佑一拳敲向她耳邊的玻璃,砰然巨響嚇得她細弱肩膀一抖。
媽呀,她她的眼楮有沒有看錯?這不是防彈玻璃嗎,怎麼他才—擊,玻璃就、就有了裂痕呀……要是他的拳頭是落在她身上……唔,她好想哭……
「一定有人說過你說活很不會看場合吧?」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的宗方聖佑,對她死到臨頭居然還有閑情逸致說冷笑話的本事,不禁有點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