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一惊问,「你怎么了?」
我问他:「那女郎是谁?」
「什么女郎?你还不去换衣服!」
他带我自书房长窗入到客房,拿了干衣服给我换,一边唠叨。我逆来顺受,闷声不语。
那女郎。
成熟的脸容,极端女性化的姿态,她是一个真正的美女,我从没见过黑宝石似的眼楮,那么流动的眼波,我呆住了。
我们家从来没有那样的亲友,是谁呢?
我心神荡漾。
有人敲门,「震中,你可是在房间里?」父亲的声音。
「是我。」我应著去开门。
「震中!」他拥抱著我。
「父亲!」我的双眼濡湿。
「你良心发现了?你肯回来见我了?」父亲一连串地问。
我仔细地看他,他益发精神了,体形又保养得好,一点也看不出已经五十多岁。头发是白了,但更加衬托得他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