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伦.」讲话的是一直在门外没进来的女人,那声音又尖锐又愤恨,是──是宁儿?怎么会是宁儿?她也来了?和王太一起?
王太也是惊异万分,而且十分害怕,十分担心,刚才的横霸跋扈之色不见了.大家冲向宁儿,像面对全世界最珍贵的古董细瓷.
「宁儿──你怎么来了?你还没满月,怎能往外跑?」王太拥著女儿.「阿基、阿强,快送小姐回家,这儿的事我会办.」
「我自己来办.」宁儿的眼光再也离不开之伦,像对著宿世的死敌,她拂开母亲的手,慢慢走到家镇和之伦面前.
「果然是你,郑之伦,」她眼中不仅是恨、是怨,还有妒忌,还有不甘,还有恍然.「十几年来我害怕、担心得没有错,果然是你,郑之伦,你有本事.」
「宁儿,」王太害怕起来.「我们回去,我有办法处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