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凯,你答应过我,我生产时你会在我的身边,你会尊守诺言吗?会吗?
「他今天如何?」果果倾身问为聂柏凯做例行检查的特别护士。
「没什么改变,」特别护士答道。「他已经可以除去维生系统了,肺部水肿的现象已经消失,内出血也不再复发,也好些日子没有再发高烧了。而且,他原先的枪伤都已差不多痊愈了,除了为了止住他多次复发的内出血而动的手术伤口外。」
轻抚著他苍白削瘦的脸颊,她幽幽叹息。「他还不想清醒吗?」
「我想……」特别护士欲言又止。「他的脑部并没有大损伤,他可能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来复原而已,你知道,他伤的实在不轻。」
丙果微笑,苦涩而无奈。「希望是,真的希望是如此。」
特别护士做完检查便坐回窗边翻看医学杂志,果果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能借此传给他一些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