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好了,你是她丈夫。」
「最好的方法是,你回纽约去,我愿意资助你。」
「我不需要你来支配我。」
「出来,我想与你谈谈清楚。」
「滕海圻,你没有权命令我往东或往西,你们两夫妻都有点毛病,你以为我仍是你手指下的一枚棋子?」我光火,「别再烦我,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姬挪下班回来问我发生过什么。
我回答什么事也没有。
我愿意独自处理这件事。
能够回纽约也好,只是不能要滕海圻帮忙。
真没想到刚挣脱一张网,又投入另一张网。
我抱著手坐在电视机前,什么都看不进去。
姬娜说:「你要再咬手指,十只指头快掉下来了。」
「嘎?」我问。
「可怜的韵娜。」
「可怜?许多人以享受不到如此错综复杂的感情为憾。」我强笑。
「见工成绩如何?」姬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