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叫他,让他休息。」
我昏昏沉沉的又堕入黑甜香,浑身疼痛也暂且不去理它,真折堕,平时乘长途飞机都怨得树叶落,唉,你瞧瞧今日。
真正的清醒,又活隔了多久。
可以张开眼楮,由看护扶起,喝一口水。
我四处张望。
看护笑说:「找常小姐?」
我点点头。
「来过了,有事又离开,说下午再来。」
我看向窗外,那么此刻是中午。
「常小姐对你很好。」
我挣扎一下,说:「我要见医生。」
「王医生马上来。」
她喂我吃流质的食物,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王聪明进来,他披著白袍,脸容肃穆。
完了,我没有希望,电影上都看过,凡是医生以这种姿态出现,病人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看著他英俊的面孔。
他也看著我。
半晌,他自齿缝吐出两个字:「是它。」
我连忙闭上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