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过去式的,每次放映,都是同一套映象,但他都活生生,应答如流,我可弄不懂。
他回答我的问题:「脑电波是活的。」
「每个人去世后都有这样一束电波?」
「不一定。」
「我不明白。」
「好像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成为音乐家。」他解释。
「我更不明白了。」我竟然笑。
「那么咱们就不要再谈论这个问题。」
「那只戒指你一直带在身上?」我问
「是。」他说:「我与玉茹相爱,论到婚嫁。她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有一个很好的青年向她求婚,她还犹疑不决,送还戒子给她,好使她知道,我赞同这件事。」
「你不怕吓坏她?你也太特别了。」
他沉默。
我摊摊手。
「你是个好心的女子。」
「会有好报吗?」我问他。
「一定会有。」
「我会否得到三个愿望?」
「我的能力有限,一个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