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隽笑得更苦,以唇代手,吻去她惹人疼的泪珠。
「你是我的妻,怎会是假象,怎会不是真的。」
席惜有听没懂,只知她要的答案他没给,扯了一堆绕口令似的话,听得她头昏脑胀。
见席惜心有未甘的低下头,万俟隽心下也明了她在意的是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他不知他从未对任何人剖心,他不会。
「惜惜,你懂我的,给我时间,你会听到你要的。」
一席似诺言的话教黯然垂首的席惜霎时抬头,脸上满是惊喜。
她当然懂他,四个月的相处,让她了解,他的冷漠来自他的不善表达。
她开心的朝他点头。
「那可以继续喽?」他有些哀怨的问。
带著歉意,席惜青涩的摇头。
「为什么?」他想仰天长叹。
「会痛。」她说的小声。
「嗯?」
「会痛。」她加大音量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