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大方、很开朗,思想也新潮的人,前夫也是朋友——比朋友更亲切呢!
「世界上原没有该不该的事。」浣思很感慨。
「但是哲凡——」正伦说了一半停住了,他怔怔地注视她半晌,「浣思,才几天时间,你怎么变了?」
「我变了吗?也许——因为我的病吧!」她说。
「你可是害怕?」他握住了她的手。
浣思身体一震,她几乎愈来愈无法忍受正伦踫她,她显得生硬地抽回被握的手。
「不,我不怕,」她激动地,「我——」
「浣思,浣思,怎么了?」正伦全然不觉,他像哄孩子般地哄著她,「你自己也说过并不危险的。」
浣思吸一口气,她的心乱得一塌糊涂,她竟不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夫?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不——我希望冷静地休息一下,」浣思力持平静,「这个病——太突然。」
「不必担心,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