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学别来,」她冲口而出,「心馨放学要来。」
正伦一震,目不转楮地望著浣思。
「为什么心馨来我就不能来?」他正色问,「我将是心馨姐妹的继父,我现在应该习惯和她相处。」
「我——不是这意思,」浣思急了,怎么弄成这样呢?她撑持著身体坐起来,「正伦,我——」
一阵晕眩,一阵剧烈的痛楚,浣思几乎直不起腰,豆大的汗珠,也争先恐后往外冒,浣思望著正伦,眼中的正伦突然变成了两个——
「浣思,浣思你怎么啦?」正伦急忙扶著她。
「我——痛,」她上气不接下气,「正伦——叫护士,叫医生——沛文,叫——」
大叫一声,浣思倒在枕头上,她抱著痛楚欲裂的头,辗转著、挣扎著像个垂死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