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是哪兒疼啊?!
「不是——」白初蕊不知自己該怎麼跟凝香說,她是在懊惱自己,竟然會在常隸的踫觸下壓根兒忘了提這麼重要的事。
若照白初蕊計劃,事情應當是這麼發展——她應當趁常隸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之際,跟他提出要他除去銅銬腳鐐的要求,她想以他疼寵她的姿態,常隸定然不會拒絕她,結果怎知事情全然變了調。
被迷得神魂顛倒的,竟是她自己!
白初蕊臉色越難看,凝香就想得越歪——只見她雙眉一皺,突然跳上床拉開白初蕊身上被子,只想一瞧究竟是哪兒不對。
白初蕊被她弄得又是氣又是羞,但礙于自己雙手雙腿被東縛住,一時竟難以隔開凝香撥弄的手勢。「你在做什麼?」
「你別光躲,把手拿開,我好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抹藥。」
「我沒有受傷!」白初蕊好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