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在那租了间小套房,从那天起,她没有回家,也没有联络任何一个朋友。除了隔天去买了几套换洗衣物,和一些泡面、罐头以及寄了封信回家报平安外,她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白天,室内透不进一丝阳光,因为她将窗户关得死紧,窗帘更是从她搬进来后便没拉开过。晚上,套房依旧是一片漆黑,任凭黑夜将整个房间无情地笼罩,她不想点灯,因为她不想看到镜中憔悴的自己和红肿的双眼。
想起蓝斯父母那天在晶华酒店里说的一番话,方莘羽瑟缩了,她没有如华咏儿那般显赫的家世,相反的,她还有一肩的重担要挑,蓝母那一番"家世论"和刻薄的言词轻而易举地将她这二十几年来所自豪的傲骨和自负给粉碎了,虽然蓝斯曾对她许下婚姻的承诺,但在他父母的极力反对和华咏儿已然怀孕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