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难道要我穿短裤跟你去跳舞?」她嚷著。
然后挂断电话。
她还是选白色,白色麻纱无袖荷叶边的上衣,白色麻纱的裙裤,非常美丽清新。拿了白色小皮包,穿上白色两寸高的鞋子,她走出大门。
他又是倚墙而立。
他总不会好好的站,总是倚在那儿,仿佛整个人是没有支柱似的。
「这么懒,不站直。」她笑。
「换衣服用那么多时间,我几乎要蹲下去了!」他说。
「才不信,你每次都是这么站的。」她说。
「我每次都等了很久。」他说。
「今天几点钟来的?」她问。
「三点。」他面无表情地说。
「你怎么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呢?我说过你可以去按我家门铃,可以早一点打电话来。」她不满的。
「我在欣赏你家的屋子。」他半真半假的。
「有什么好看?」她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