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哲似乎没感觉到似的,他仍用平静、稳定的声音说:
「没有人抢走玫瑰,她只是像普通的小朋友一样,早晨上学,中午回家,」停一停,看见慧玲没有反应,再说:「我们学校有一些从外国买来的仪器,为什不给玫瑰一个机会去试试?你爱玫瑰,难道不希望她能听、能讲一些简单的话?」
「骗人!」慧玲狠狠的摇摇头。「玫瑰是先天性聋哑,医生说过不能医的——」
「你带她看了多少医生?为什不肯让她看多一次?」以哲把握著机会。「我是五官医生,让我帮她,好吗?」
慧玲打量以哲一阵。他是医生?这年轻?而且又洒脱,又不羁,是医生?他该是校园中绿茵上的人物。
「你不是医生,你在骗我!」慧玲停止流泪。
「我是不是医生你就会知道,」以哲开始有点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