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说:「瞧你,跪一上午就去了半条命,如果我再不来,那还了得!」她责问著,却细心的用双手轻轻揉搓姐姐的双腿。
「原来我才是这个家唯一听从爹的人。」商采蓁笑著自嘲。
蔺采菱点头,跟著又说:「除了旧园的事。」
蔺采蓁闻言,沉默了。
「别再想了。」蔺采菱说:「想再多也没用,爹说的也没错,眼前兵荒马乱,谁还能顾得了谁呢?何况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也已经尽了力,就别想太多,安心做你的新娘子。」
她一怔。「你知道了?」
蔺采菱嘴一咧,笑道:「当然,这是大喜事,全家都为你高兴呢!」
她别开头,意兴阑珊。「有什么可高兴的?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分开了。」
蔺采菱笑脸一僵,好一会儿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