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浣思全身的血都冲到脸上、头上,她受不了这种近乎尖酸刻薄的话,哲凡从来不是这佯的人,从来不曾说过这类的话,今天——为什么?
「我和你之间的事与正伦无关!」她勉强说,「你不必扯到第三者身上。」
哲凡怔一怔神,笑声突止,怪异也退了。
「我们之间——还有事吗?」他冷冷地说。
浣思深深吸一口气,她开始发现了哲凡的矛盾,他是矛盾的,尖锐的矛盾。
「我知道——五年前我们之间的一切已经结束,我们不应该还有关联,」她慢慢地说,「我们甚至不该再像朋友般相处,我们应该忘掉世界上还有对方的存在,只是——事情已经是这样,我们又都病了,又都在需要帮助与精神支持的时候,为什么不能互相——鼓励呢?」
「我知道自己的事,我能自己处理,正如你说,我自己是医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