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对她已失去吸引力,只因——斯年已离去。
斯年说好到了比利时会给她一张明信片的,但,他巳离开十天,却只字全无,难怪蕙心情绪低落。
回到酒店,在楼下咖啡室随便吃点东西,就步回房里。还有两个星期就回香港了,是不是?回香港也没什么好,冷寂如故,只不过是旁边多了些人声而已。在纽约想找个人聊天很难。
罢预备冲凉,电话铃声响了。
电话?可是——斯年?
她急切地冲过去接听。
「喂——」她叫一声,啊!她竟说著广东话。「哪一位?我是慧心。」
电话里的声音比较弱,比较细微,是长途电话。
「慧心,是你吗?」费烈的声音。
「费烈?」慧心好意外,怎么会是他?意外之余又有些失望。「有什么事吗?」
「哎——有一点,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费烈是如假包换的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