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的感情无关,是不是?」他笑了。
「那——我该对他怎么讲?」她有点害怕。家瑞——毕竟是好朋友,又曾是她的上司。
突然之间,她想起斯年的怀疑,斯年——啊!斯年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什么?上帝。
「随便你,你一定会讲的,」费烈说,「家瑞怎么这样傻?明知不可能的。」
突然间,慧心有点同情家瑞了,家瑞明知不可为而‧为,这岂不是和她与斯年之间相同?
斯年——是否也是明知不可能呢?
莫名其妙地,她情绪也低落了。
「好,我会做,」她吐一口气,「几小时之后,我打电话去公司找家瑞。」
「你一定要说服他,令他清醒。」费烈强调。
「我会尽力。」她说。
「哦——斯年为什么回比利时?」他突然想起。
「原因——不少,最重要的是——他克服不了心中的矛盾。」她说:「是我鼓励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