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活该,文珠有理由生气,有理由骂我,甚至有理由提出离婚;但,慧心,我真不是存心把家庭弄碎,真的。」他说。
「你——傻,家瑞,我们只是朋友、同事,」她勉强逼出一句话。「永远是这样。」
「我当然知道,我也没有妄想过会有所改变,甚至——得到,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痛苦的。
「控制不了也要控制,这事——由不得你,你要对家庭负责,对文珠负责,」慧心吸一口气,「你这算什么呢?令我永远不能在文珠面前抬头?为难我?家瑞,我的感觉是——荒谬。」
「我自己的感觉也是荒谬,」他似乎在苦笑,「明知无望的事,明知斯年——但是喜欢、爱一个人并没有罪。」
「或者喜欢、爱一个人本身是无罪,」她硬著头皮说,「但涉及第三者,伤害了第三者就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