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我们这里,他说明来意,便坐在客厅中出任说客。显然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忠人之托,只好跑了来坐著。
他跟我说,「罗太太叫我来的……她叫太初别太难过。」
太初问:「她自己为什么不来?」
「她……不方便来。」
「我知道,」太初含泪说,「她看不起他,她看不起他!可是他已经死了呀。」
「不不不,」溥家敏分辩,「没有这样的事,太初,她并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误会了,她要来,又怕你们不欢迎,她天天等你们的消息,你们又没有唤她一声。」
暗家敏说:「罗太太的脾气是这样的,过去的事便过去了,并不是薄情寡义,对方协文,对溥家明,她都是一贯的态度,你不能误解她。太初,尤其是你不能。」
我叹口气。
这溥家敏一表人才,说起话来有时却夹缠不清,像个恋爱中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