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时的事?」我双手发冷,胃部绞痛,额角发汗,所有的血一下子涌到头上。
「大概是这一两天吧。」
「可是……」我的声音有点呜咽,「可是她从来没向我提过,可是……」
「棠华,你们男人都有这个毛病,她有什么事,她自己会得决定,迟些告诉你,你也不必气成这样。」
我不是气,我只是仿徨,以往太初有什么事都与我商量,芝麻绿豆到剪一寸头发,都要问过我,现在连这等大事她也当我没到,由此可知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经降到什么程度了。
我自问一向信心十足,是个情绪稳定的人,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乱了步骤。
我吸进一口新鲜空气,尽量镇静。
他们要我乱,我就偏偏不乱,我不要步方老先生的后尘,我才不。
我知道黄太太可以觉察到我这种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