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佷俩用眼神对峙良久,直到宜寞打破这份僵持,「我回去再问问兮时,看她有没有跟谁结下梁子,她的身份特殊,被人下毒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弟妹那里缓缓再说吧!」
他不说这些宽心话还好,这一说叫宜驭更加不知该如何是好,爱担当的脾气又上来了,当场他就拍著胸脯跟大伙保证:「我现在就去找那答儿把话问清楚。」
他掉头出门,与门外那张委屈的小脸撞个正著,「那答儿?」
她站在那里,一直站在那里。
宜寞去探望兮时的时候,夜已深沉。他本想改明儿再去,可人一躺在床上,脑海里就不时地显现出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一点一滴的黑血在他眼前汇集出一片血腥气。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复又披上衣衫去了,巧在她正迷迷糊糊地望著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