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从吃过晚饭到临睡前,程多伦反复的想,不停的想,舒云那张绝望、沮丧、难过的脸,一直浮饼来,从不同的地方浮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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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起床,程多伦就听到楼下好多人在讲话,闹哄哄的,平常家里总是静悄悄的,尤其是大清早,金嫂总是不声不响的做早饭,不声不响的打扫,而今天竟反常的像有一屋子人在那议论什么。
程多伦穿上晨衣,还没下楼梯,就看到两个警察,一个问金嫂,一个在做记录,爸爸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夹著雪茄,一只手摊开,对著警察做不知状。
「谁晓得?还是金嫂上楼来告诉我的。」
「昨晚半夜的时候,你们难道一点什么都没听到吗?」
「他们这种人搬东西熟练得不得了,客厅铺的又全都是地毯,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是呀,连我都没听到,我是睡在楼下房间的。」金嫂比手划脚的说。